父亲本不该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就离开了我们的。 记得在我记事儿时母亲就和我说:父亲念过五年的私塾;解放后在村政府里又当过文书。另外。据我所知父亲的算盘儿打的也特别好,什么除法的大扒皮小扒皮的打法它全会,而且水笔字儿写得也特别棒。记得那时,每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