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文人与假道台的无知者

作者:未知 来源: 网络 时间: 2018-05-17 09:20 阅读:
这个题目不知已经有多少人写过,我今天重写,也无非是效法前人,发点牢骚而已。

文人的酸是向来公认的,中国人发明了很多词来形容讽刺,诸如酸儒腐丁、酸秀才,再诸如掉书袋、文必秦汉等。文人也因此被压迫的抬不起头,心里总有那么一些自卑感,即便一肚子诗书,也常有畏惧,不敢张扬,怕别人给自己扣上“酸秀才”的屎盆子。而且,事实上,这屎盆子很具杀伤力,哪怕、你满口是理,在此情况下,也立刻面白气喘,成为众口所指。

“酸”已成为文人的死穴。

但这种骂人的方式究竟是什么人使用?自然有恨铁不成钢的寄期望于你者,也少不了无知者和别有用心的假道台,而且后两者常有交叉,那些假道台往往是无知者。

诸如两人吵架,文人的书总是不会白念,多少有些辩才的,无奈对方对你的旁征博引、口若悬河不置一词,因为他根本就听不懂,无从置喙,于是使用最有效的办法,一句简单的“酸秀才,卖弄什么!”就抗战胜利。文人此时必定面红耳赤,哑口无言,即便他觉得委屈,也只能往肚里咽,既然他一说话就是“卖弄”,他总不能扯着嗓子说你“无知”吧?

当然,假道台也并非总是无知者,其间或有大儒也未可知。例如朱熹,学识名望“俱佳”,位列圣人,但“白璧微瑕”,也总有人非议。叶绍翁《四朝闻见录》说他“虐待父母,不孝其亲;与尼谐行,诱之为妾;儿女嫁娶,利在揽财,开门授徒,厚索束侑”,又因与唐仲友嫌,捕其情人严蕊,严刑逼供,诱其诬陷唐,不得,几刑死狱中。诸事皆言之凿凿,尽管千百年来,总要有人为其翻案,用正史美化他,但总不能成功,毕竟正史的功利性太强,有时反不如野史可信。朱熹可谓大伪,假道台的元老,细数其行,不由得想起尼采的一句话:

“恶行属于强者和具有美德的人,因为卑劣的、低贱的行为属于屈从者,最强者,即最具有创造性的人,必定是极恶的人,他在所有人身上贯彻自己的理想,并且按照自己的形象来改造他们。在这里,恶就是:强制、痛楚、强硬。”

“珠联璧合”啊!

但有学问的朱熹毕竟是少数,世界上死不绝的是无学问的朱熹。

由此在说文人的酸。

郁达夫曾评说“文人的通病是懒、病、贫。”这中间并无“酸”,或许你我就可得出推论:“酸”,并不是文人的发明,而是外人强加的。文人缺少谋生的技巧,往往处于社会的劣势,其内心总少不了自卑,或者时常以知识为耻也未可知。(毕竟,千百年来,发出“读书何用”的感叹者多为文人。)所以,对“酸”的恐惧“日而弥坚”。不学无术者或别有用心者完全可能抓住这个文人的软肋,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他们得到的好处也无非是些“清高”“风骨”之类的美誉罢了。

可见,文人是可怜可悲的,而假道台的无知者是颇为可恨的。

再举一个例子,把文人与无知者联系在一起。后辈文人对于前辈文人的“评花榜”的风月韵事多少心有艳羡,遥遥追慕,或者作文立记也未可知。这时候,假道台的无知者粉墨登场,他惯用道德的武器攻击:“几个酸秀才与娼妓做出些苟且事,伤风败俗,有什么值得书写的?”然后立刻转移目标,“读点书,认俩字,在这穷显摆,什么风花雪月啊,你酸不酸啊累不累啊?”言简意赅。后辈文人的天立刻塌了下来。

呵呵,无语啊……

最起码做出评价前首先要了解情况吧,但假道台的无知者完全不顾这些,或许他在发标之前连那一串串的名字都没有搞清楚。

或许还是尼采的话最能解决问题,引用两句:

“道德的目的是阻止或摧毁那种向着显赫方向的发展。”

“反对感官的最恶毒的语言并非出自阳痿者之口,也非出自禁欲者之口,而是出自无能禁欲者、必须禁欲者之口。”

一针见血!

但或许假道台的无知者并不能领悟或者看懂,自然也阻止不了他们继续大放厥词的隆隆步伐。

所以,我无非是发发牢骚,若有人不自量力,叫出“尊重知识”的口号,不知又要招来多少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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