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铁是怎样炼成的

一

人生之中似乎永远的混在一喜一悲之中，比如我家住的那个小镇比起周边，可谓叫个“富”，但偏偏我们家却不能致富。苦干实干，真是做给天看，任劳任怨，也永难如愿。父亲的能力做个单位书记，我看那是绰绰有余，但几十年连组长都混不上，只是代笔写这个生产总结那个入党申请什么的，后来渐渐明白那是不懂仕途之路的结果。虽然物质上的期望值、盼望值让人自卑，但人格上可以自勉。

我家虽然不是什么书香世家，但也有着文化的熏染，祖谱上我家也出过几个举子。我小时候便练习各种书法，绘画。十五六岁便会读《水浒传》《西游记》等书集，那时候还可以给同学们讲大闹天空，武松打虎等故事，同学们还很羡慕我，天天下课让我给他们讲什么。可是人生的悲喜交加，一到每学期交学费的时候，家中每次都要四处欠帐周转，再后奉还。

写文章的时候常用举例子，做比较，列数字。所以生活之中我也时不时的举例子，做比较，列数字。比如我父亲一周七天每天都要工作十六个小时在矿井工作要还时不时写一些不必要的稿子，可是不如人家十六秒的广告赚钱多。父亲人生理想是入党，这一申请下来长达十年，但隔壁吴老二大字不认识几个，竟鬼斧神工的也不知怎么样的成了党员，还成了中层干部成了父亲上司的上司。人格啊！真可以自勉，但生活上却不能自保。于是我把这些情况写到作文中，还时不时引用孟子的话，“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我这样的用心灵探知社会，体会生活的文章，每次交作文都被老师批评的一无事处。“什么要看主流啊！”“什么要看大多数啊！”不过有一次我交钱的时候，老师说了一声，“有张太旧了。”我也大言不惭的对他说了一声，“大多数不是好的吗？”这次真给那老师气的吹胡子瞪眼。

好的方向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但反之则是“腐蚀之鱼，可以腥汤。”所以凡事皆在一正一反之中，用60分划分优差，怎么能让我臣服。



上了初中后，语文、数学、英语老师如教条先生般，生把知识传给你，还没等你反映明白，又一道题压了过来。有的老师大讲其文明，私下收黑钱，理论与行动视见其反，我们手中抓的都是老师嘴里符号。历史，政治，地理老师，不是主科课程，就以过客的态度面对教育，画了几道重点发了几套题，于是我也就开卷的态度去面对了，考的重点就看看，不考谁管那是哪几年的鸟史。

其实，我不想成为一道信息传播器和考试资料馆。我有大脑，我需要思考，我不是全才，我有喜好。英语，化学厌恶的课程我不想学，我不懂英语难道我就不具备理解人生的意义？与其花上百分之七十的时间去学习英语，真不如多去了解点历史与文学。



二

我厌恶英语，化学因此老师说我偏科太严重。我性格倔强，不知圆滑不理解礼貌是什么样的含义，所以我说教育偏名利严重，否则哪来那么多莫名的费用，否则世人怎么能只盯文凭不看人呢？

我分数不高，所以常受老师歧视；我思维敏税，我也不瞧不起那所谓的好学生，死记硬背，换了汤他们必不知道上什么样的药了。政治老师说，资本家榨取工人剩余价值。我问道，社会主义工厂就不榨取剩余价值了。政治老师又说那考试用不到。一句话将我所有的见解说的烟消云散，不过我的看法还不同于老师，剩余价值是用于社会造福，还是给自己享受，这才是善与恶的区别。都是一种生活模式，都是在商业玩火，鬼辩论怎么能用到科学上。

坚强的最大极限就是苦到还能活着，而倔强的我却显得格外脆弱。看到别人的孩子配有手机，家有电脑，真叫人羡慕。但我却不能妒忌，穷到像我这样为尊严活的人太少了，你看他们左作弊右拉关系，文凭就是他们的目的。古人讲：“仁，人心也；义，人路也。舍其路而弗由，放其心而不知求，哀哉。”我知道父母在风雨里摸爬滚打，我知道父母在苦难中挣扎，但我这保人格不要水份的分数，到头来不如人家牺牲人格提高分数给父母的回报大，人家三好学生什么什么的真让人羡慕，甭管真伪，崩管人家是不是书呆子，谁叫咱分数不高，还不懂作弊。

从此我的尊严变成了孤僻，偏科更为严重。厌恶到学不上去的科目干脆不学，又不得不复习一些厌恶的科目为了应付会考，哪知道到了高二分文理之后这复习却变的一文不值。但会考的来临，英语考了几次不及格，别人能搞到答案，买通监考，寻找替身，可我却不能，这绝对不是穷有志气而是家境能力有限。

我从来都不认为英语学不好是我不努力的结果，因为我对那个毫无兴趣可谈。于此乎，便痛恨教育，人各有志，何必苟求所同。从此我宣布，我是唯一打败分数的人。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鉴，可以知兴亡；以人为鉴，可以名得失；以分为鉴，焉知优差乎？

真不知道诗人为什么而呻吟，哲人为什么痛恨世俗。



三

回望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别以为我这孤僻的人没有朋友，我也有死党。虽然我们偶像不同，甚至都是不同的家庭背景，我们仿佛同样的都是社会的弃儿。一肚子的牢骚，我们都需要发泄，我们要手抓住麦克风狂喊：“独自去偷欢，我谢绝你监管。”

所谓一些家长自以为给我们学费，尽量的满足物质要求，便对得起了。我们就应该理所应当的好好学习，他们却不理解我们，我们需要有自主的空间，我们有许多不了解的事物要探知。小学时看动画的时间被剥夺的了，中学时候听流行音乐的时间又被剥夺了，又一想父母也不容易，但自己却在成绩上偏偏的上不去。

我的死党——杰宁，他的父母离异了，后母他又不太喜欢。他学会了吸烟，叛逆，时常离家出走。爱情啊！如果相识的人们自认为没有那个纯度，又不懂修补，一味的跟着感觉走，那么你不妨单身，免得给子女留下一道永远不灭的伤疤。人世间也奇妙，少了物质条件不能解决，如我家；可有的东西恰恰又不是物质能够解决的，再看他家。极度完美的追求给爱与被爱两者都打了一个大大的嘴巴。

我另一个死党——守震，他的家却是另一种人间烦恼。他父亲早年工伤瘫痪，在他初二的那一年，父亲自杀了。后来她母亲找个继父恰好也是我们班同学石头的父亲，两个残破的家庭从此结合了，但那往日的沉重的伤疤却久久不能遗忘，慈祥的老父亲怎么能全忘掉呢？他的成绩很好，但性格过于内向由于心理的某些的原因，高二那年突然缀学了。他可能是由于两个孩子上大学，再金钱上只能满足于一个，其实他是多虑了，现在不是讲可以贷款吗？但是这样抉择也让他失去了一次扭转生活的机会，原本可以获得一个好文凭的人这样的被现实的生活搁浅了。生活啊！生、老、病、死、苦、酸、甜、苦、辣、悲、欢、离、合、爱、恨、情、仇、贪、嗔、痴、怨、喜、怒、哀、乐……那一组数据出了差错，如不能合理招架，势必过的黯然无光，白白走世一遭。

我还有一个女死党——雪儿，家境相对于我和杰宁与瘦震，那就是强多了，但是父母的应酬或许太多了，多到女儿也无权去搭理了。他不比那些仗这家里钱多的俏小姐，绝对够哥们义气的那种，但较泼辣。有一次她与她男朋友出了小小的冲突，便拿当着男朋友的面扯我的手，为了气气那个女朋友。那个时候我便朦胧的感觉也应该找个女朋友了，但她绝对不适合，我是不能忍受，当男朋友面拉别的男生的手的女孩。



高一那年对初恋这个词渐渐的较为熟悉了，那个时候流行歌曲也没有如今这么泛滥，只能在高年级的学姐学哥上学到，或者一些严禁的琼瑶小说里面学到。但是千万不要在老师或者父母面前表露，那是被称为不耻的事。

我和杰宁于是打了个赌，看谁能先谈上一次恋爱，虽然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恋爱。但十分羡慕那男同学与女同学私下手拉着手的身影，于是班里班外的纸条、笔友、话友等等纷纷上场。

有一次，我的条子被老师没收了，老师也真不讲情面，当场把我写的内容全面暴光，虽然我学习不好，也不至于连一点隐私的权利也没有吧！从这之后我有了顶嘴的毛病。但是老师总把我意味成那街头学生混混儿，我却大不赞同，我好玩但不至于好斗；我有一些早恋的倾向，还不至于天天盯着女生的脸蛋子不放。其实我还和那些混混儿打过一架呢？说我英雄救美其实那只是占有百分之三十，更多是心理看太不舒服，哪有几个流氓高中学生，天天跟着初中女学生后面，口说是借钱明显就是调戏。也许打架需要技巧，我却给人放了血，那也不是我故意的。但我进了局子之后没有那个混混儿在我面前敢做一些对老实学生不利的事情，事情好坏参半，纷纷的不同帽子砸在头上，说我大侠也好大峡也行，我不在乎那么多，这叫活着的坦然。

高二的那年杰宁先有了女朋友，爱的也是轰轰烈烈无论是家长还是老师的阻挠，都是坚持下来了。毕业那年也巧妙的分了手，朦胧开始，糊涂收场。

守震如今遗憾当初自己为什么不考大学，杰宁考上了大学却不上，可怜这一些所谓的父母当初却不能发现这心理反映，等到心理波澜已经造成行为却不能悔改了。而我这样考不上大学却恰恰的捡了个幸运的石头。

挣扎在这公平又不公平的世俗里，如果不锻炼成个乐天派，苦穷的生活可能早给人压死了。于是我们面对这一切不得不得这样的想：

有的人才貌双全，情字路上却是坎坷难行；

有的人家才万贯，却子孙不孝；

有的人死记硬背看似学习好，脑袋空空……

有的人月薪十万，短命一条；

哈哈！人生不会完美，哪有绝对的完美事物，如果上天让我再一次选择，还是实惠一点好。



四

毕业之后，青春散场，各寻方向，大哭一场，三天遗忘，这就是同窗之情吗？算了吧！铁哥们有可能都永不相见，爱情有可能也被志愿的不同而搁浅。看那毛主席的诗词：“忆往昔峥嵘岁月，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舟。”怎么我们之间偏偏没有那种感觉，茫然兮自无奈，我自上逃下窜。

说到听流行音乐，但那被父母排斥，可是等到看见低年级的学生们，他们追逐流行的方式和我们不同。我们听流行，反映心底的痛苦，无奈的发泄。可是他们如一窝蜂子似的今天F4明天阿杜，不确定又媚俗。难道我们也世故了，还不至于吧！

一谈人情，则会想，人非草木，谁能无情，但是人情买卖就太压人了。前年有个邻居给了我50元压岁钱，而父亲那时候正逢生病之时，没有照顾到给他儿子的压岁钱。他四处讲我父亲怎么怎么样的不会做人，以后这关系又怎么样怎么的难处。后来父亲借来100元终于堵了他的嘴，可是他又道：“你都生病还拿什么钱呢？”这人情买卖又传到了学校，每到过年都要给班主任送礼，否则在班级里便成了三等民，放眼看泱泱中国真不愧为礼仪之邦。



说到英语那高中毕业证必然于我搁浅，但是俺是一个乐天派，俺跟学英语好的比学历史，我不仅仅要记得时间还要运用诗词，如果只记得《南京条约》《马关条约》显得太生硬，不如也记得“四万万人齐下泪，天涯何处是神州。”写诗不能离开画，每首诗都是一幅画，什么样的画那要看自己有没有美术细胞了。看了一幅画，脑子一有感触，写了篇散文。这历史、政治、美术、文学全都联系在一起了。如果说理科需要求证、计算、在卷子上练习，那文科类的知识每一字都是活动的音符，课上需要互动，需要打破科目的局限去相互联系。

我便有个理想，我当不成作家就当记者或者老师，记者用清醒的眼睛看社会，老师的责任不仅仅是知识传授下去，还要把中华古老文化的精神传播下去。现在的英语比国语还被重视，明显对中国文化一个致命的打击。



五

到了师范院校之后，性情依然，又感到有些科目无用。

首先是逻辑，觉得看不懂，真不如去书店看一本小故事大智慧，那都比学那枯燥逻辑明白的多。前者，看不懂不说，学不到什么。后者说不上在文学上面还能学到几个写文章的事例。

其次，还有一些电脑垃圾命令，一些一级二级的电脑过级，在现实里除了在获得文凭上有用，别的一点用也没用。不如学一些应用软件实用，那些命令还是留给电脑专业人士吧！那几百元的报考费真的往水里打水飘了，难道非要把用电脑的人逼成做电脑人不成？

最后就是那些教学方法、教学概念真不如看看《百家讲坛》学到的东西多，前者生硬后者生动；前者教条性后者启发性；前者考试及格了也不觉得在讲课上有什么进展，后者虽然不考也收获非同小可。看看百家中名家是怎么样的网罗天下的知识的？名家是怎么样的阐述课题中的关键？我很怀疑那些编辑学科的高人们是怎么样的智商？真为我这些挣扎在应试教育中的鱼而悲哀。

我说过我是打败分数的人，但我这时候我胜不了，因为人总要活着，而放眼看天下，不是要天才就是要文凭。我纵然有点思维能力总不能和吴晗，钱钟书等人相提并论吧！面对学习不好的人来说，是犯罪还是活着真是一个问题？



政治系，虽然历史不是主要的科目，不至于一节课把年后两千年的历史全部讲完。刚开始上课，讲到秦扫六国，不过多时清兵入关了，茫然见上下几千年的故事全部结束。到了大二那年我渐渐明白了，原来那是不影响学分的课程，我们不用太多的时间去理解，不抓你补考你还不高兴啥？

世故化教育总是太爱面子，又不能真正接受，一个外教或许不懂中国官场与学场，在一起英语考试中将我们百分之八十的同学都划为不及格，说残忍但也公平。主任为了系里名誉私下与那外教谈判，就抓几个就可以。那个外教虽然辞职不干了，可是几个没有钱的又带点逆反行为的英语差生成了被抓的重点，我显然成了其中一名。

大学与其说是做学问，还不如说怎么样学会与社会接轨，怎么样的变单纯为圆滑世故，怎么的更加合理的眼光理解社会，怎么样的重新看待官场。这官场也不仅仅局限在政治机关里，只要有职称级别与收入不等的地方全可以称为官场，于是这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纷纷上演。不要说讲师为了职称，为了出书，纷纷七拼八凑的出论文秀，就连那学生挤在学生会里为个主席或者秘书长之类争个你死我活，看来以后真该出几本仕途学术研究报告。

一但学术研究与官场结合，这学术的纯度也大大的降低，搞学术的想当官，当官的想为自己搞个学术雕像，也很难怪中国为什么少有诺贝尔奖的获得者。



六

现在时代处在物质崇拜时代，教育的任务应该授予精神文化于之平衡，文史地政读本是一缩再缩，使之国人精神文化淡薄，导致监狱的大门随着教育的大门扩大而扩大。一种人在在应试教育的竞争中输了文凭、输了实现理想的机会、输了稳定的饭碗，由于生计出现抢劫类的犯罪。一种人赢了文凭、赢了强饭碗、但欲望太大，由于出现****类的犯罪。如果物质能与精神相互制衡，如果应试中的竞争能变的和谐，如果在竞争中手捧文凭的大赢家欲望能合法的实现，能够知足长乐，给另部分人一个饭碗，一个生计的，这样的一定可以制止过度看中名利而引起的负面影响。

看看那日本漫画和韩国电视可比中国历史抗战电影受多了；再看看超级女生秀那个可比抗日纪念馆、文史博物馆更叫国人看中了；再看看那日本为一小小岛屿的历史原因，在历史课本上改的有摸有样。再看看中国那历史课本，那寸土必争民族气节却显得太为逊色了。

做为国人，能读读诗歌，能了解下几千年的历史，能写写杂文。可比一味的捧着文凭空谈中国文化的人强的多了。我这叫“冷眼看世俗，快乐过人生。”

古人白首为功名，今日为文凭愁煞头。古人十万进士奔京城，今天百万学子为文凭。文凭和文化是否能划等号？是竟争还是和谐？现在还是一个疑问。极端的一边是是欲望太强一边是生活所迫，苦到自己成了哲学家这人生才算是有了指望。



七

如果说这真诚、单纯是对的，那么一入世俗这味道怎么就变了。处处设防，圆滑麻木，是超脱环境与周围格格不入？是适应环境在竞争中践踏别人？如果校园里学的都是对的，那么一到社会怎么就有些东西用不上了呢？

其实歌星炒做，网络明星的出现就是对应试教育作为唯一前途的冲击，如果极端的看一群人崇拜了庸俗，让人不解，但那庸俗一但成功了就会找回自己的尊严。这一雅一俗，真让人困惑。老师说这些庸俗是跟做秀的走，其实我们何尝不是跟着学术做秀、形式做秀、套话做秀走。但是一些好人好事秀、纪念历史秀、不忘国耻秀、复兴文化秀却显得很冷清，应该做的秀才应该去做，做多了才能对中国文化有了触摸式的感情。



毕业之后我又成了一个打败文凭的人了，一流大学眼光高的人无工作，二流大学只看薪水的也无工作，三流大学牌子低的也难有工作，这样一来我这没有文凭和他们的结果也差不多。但是到了活都不能活的时候，我的难处来了，我理想是在讲台上大讲历史或者文学，要在学生面前产生共鸣。可是现在就不可以了，虽然我觉得能力实现做这个不算太高理想应该是可以，可是也被文凭搁浅了。

我的四分之一生涯，从此，爱情变的冷酷，生活变的麻木。

爱情，如不冷酷真怕爱情少了纯度变了指数；如不冷酷谁知道爱情的专一程度会不会少了温度；如不冷酷谁能承受被金钱，相貌等等外界条件产生的爱情难度。

事业，如不麻木活着还是一个难度；如不麻木那悔恨很可能大于自信的级数；如不麻木谁能知道理想达不到会不会堕落到犯罪的程度。

爱情的冷酷是对情感的专注，事业的麻木是对物质的世故。

走进世俗，真是世态白样，坚持与固执，真诚与麻木，到底什么是我们所追求的。这人善被人欺、落后被人打、犯法被人抓、没钱难过活、是给爱一个纯度，还是任由人情世故的社会里。是要守法，还是要生存。怎么样的合理兼顾这人间两难，还真是个问题。

从此自以为我是一能做老师的钢铁，现在成了随波逐流的废铁也靠关系去实现自己的某些报复了。



宇の航

05.8.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