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萨斯州的航母

一

1903年，美国的莱特兄弟发明了世界上第一架飞机“飞行者一号”。飞机的发明，对人类的文明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当然，它不可避免地影响现代战争。一些有战略远见的军事家已经预见到飞机将会在战争中扮演重要的角色。意大利陆军少校朱力奥·杜黑在1909年指出，在未来战争中夺取制空权就是胜利，因此应建立空军，空军将会改变陆军的作战形式，也将改变海军的作战形式。1911年的墨西哥战争，已有飞机参战，但当时飞机只用于侦察。

飞机用于作战可能基于这样一个情形：两架侦察敌机在空中相遇，他们相互向对方挥舞拳头以示抗议，其中有一个飞行员突然来了灵感，拔出腰间的手枪向对方开火。人们恍然大悟，原来在空中也可以开战的！

第一次世界大战，英法等强国先后建立了空军。空中的出现是战争史上的革命。飞机的出现也同时使海战的形势发生了根本的改变。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英国、美国、日本等海上强国纷纷把原有的商船战舰进行改装航空母舰的试验。如英国的“暴怒”号和“百眼巨人”号、美国的“兰利”号、日本的“凤翔”号先后建成，这些试验使现代航母的雏形初现。但是各国对航母这种新型战舰的战略意义还没有足够的认识。这一时期，由于“大舰巨炮”主义仍在各国盛行，航空母舰一直处于辅助地位。美国的战略家米切尔深深相信航母上的飞机可以击沉大海上的任何一艘战略舰。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米切尔说服了美国政府做了一个惊人的实验。1921年7月21日，在美国西海岸切萨皮克湾，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被俘获的三艘德国靶舰（其中包括排水量22808吨的德国战列舰“奥斯特弗里斯兰”号），被 美国陆军航空队的八架“马丁MB－2”双翼轰炸机在760米的高度上进行了20分钟的狂轰滥炸之后，曾经参加过日德兰海战的“奥斯特弗里斯兰”号战列舰沉入了海底，两艘轻量级的驱逐舰也在随后10分钟双双沉入海底。这一次历史性的轰炸充分证明了空中力量对于海上作战的决定性影响。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航空母舰在海战中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日本航空母舰编队偷袭珍珠港以及击沉英国号称永不沉没的“威尔斯亲王”号战列舰的巨大战绩，彻底打破了战列舰统治大海的神话，使航空母舰一跃成为海战的重要角色。此后，在一次又一次的海战中，航空母舰发挥了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取得了一个又一个辉煌胜利。据统计，在整个战争中，仅美国航空母舰上的飞机就击毁敌机12000架，击沉敌舰168艘，击沉敌商船539艘。这些战绩足以说明航空母舰已成为海上霸王，是名不虚传的海上活动机场。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一个狂热的建造和发展航空母舰的活动开始。虽然各国海军中在役的航空母舰数量减少了，但是拥有航空母舰的国家增多了，航空母舰的性能和攻击能力也有了大幅度提高。目前，世界上共有9个国家拥有30艘航空母舰，其中，仅美国就拥有14艘航空母舰。此外，还有一些国家也正在发展或计划发展航空母舰。

二

我们步行了一个半小时，花了七美元买了门劵，登上了停在美国南部德克萨斯州（TEXAS）科珀斯克里斯蒂（Corpus Christi）港湾的航空母舰。

虽然自己是个已有数年航海经历的海员，但都是在商船上服务，这次能上航母一游，着实大开眼界。

航母可供参观的有五部分：飞行甲板、舰岛、生活区、医务室和舰尾区。我们顺着参观指示行进，对该舰的结构设施有了个大概的了解。稍有点航母知识的人都知道舰岛、飞行甲板、弹射器、导流板、飞机升降机、拦阻索、着舰引导、菲涅尔透镜是航母特有的结构，这是首在技术上相当成熟的航母，这些结构相当精致。作为一首有数千人生活的海上巨无霸，舰上的生活设施当然也很壮观，舰长及军官生活区非同一般，医务室、理发店、船员厨房、餐厅、士多、电影院、邮政局、音乐室等基本生活娱乐设施一应俱全。但航母毕竟是一种战争工具，舰上的大多数设置依然可以使人看到战争的影子：着舰引导平台、飞机跑道、指挥官房间、拥有20个病床的医院、药剂房、手术室、飞机修理室、火炮等等，把人们的思绪带到那战火纷飞的年代。

我们走马观花地看了一圈，就到舰岛上，站在驾驶台上眺望蔚蓝色的大海。它是属于大海的，大海才是它真正的家。

我翻开随门劵附送的小册子，那上面对航母的介绍很简单，很有点轻描淡写的味道。列克星敦（Lexington class）号CV-2航空母舰，是第五代列星敦号航母，即。它在1942年的珊瑚岛海战中战沉。1943年2月17日，列星敦号CV-16 建成下水，这艏航母成为二战美国在太平洋战争中的主角。它凭着自己的外表和实质赢得了“蓝色幽灵”的美誉。在整个二战期间，从舰上起飞的飞机在空中击毁了超过845架敌机。二战结束后，1955年美军对该舰进行了现代化改造，编入第七舰代。那段时间曾远赴台湾、老挝和古巴执行任务。1962年，列星敦开始作为美国海军的训练舰。1991年11月26日，这艏服务了30多年的航母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光荣退役了。它象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安静地停靠在科珀斯克里斯蒂的海湾上。1992年10月14日，它作为博物馆对外开放。

我在一马平川的甲板上漫步，我遥望蓝色的大海，仿佛感到这首停着的母航正全速出航，开赴到五十年前的珊瑚海面。

三

1942年5月8日，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海上强国的主力舰队在现珊瑚岛的海面上遭遇，一场大战在所难免。这场世界海战史上第一次航空母舰之间的大战将影响到亿万人的命运，从而改变人类的历史。

参战一方的日本海军舰队主力共有三艘航母 “瑞鹤”号、 “翔鹤”号和 “祥风”号组成的战斗群，舰队总司令是著名的山本五十六。日本此战的目的是占领新几内亚东南岸的莫尔兹比港。美国是“约克城”号、“列克星顿”号两艘航母组成的战斗群。当时的新任太平洋舰队司令是尼米兹海军上将。此时的美国已从开战初期的败战中站了起来，珍珠港事件后，尼米兹将军以他特有的智慧，决心给日本人以重创，一雪珍珠港遭袭的耻辱。

让我们随着接培拄著的《战争赌徒山本五十六》去感受一下这场海恶战的过程吧。

开战之初，也就是5月7日上午7时30分，日本及美国均因情报失实，高木中将指挥的“瑞鹤”号和弗莱彻少将指挥的 “约克城”号，都分别有78架攻击机群和93架攻击机队从舰上起飞。

岛崎少佐率领的78架攻击机群到达攻击地点后在几分钟击沉了 “西姆斯”号驱逐舰及重创了刚给“列克星顿”加油完毕的“尼奥肖’号大型油轮。

美国舰队虽然也得到同样误报，但弗莱彻并没有让他的攻击机群去攻击日军登陆部队，他认为既然发现了登陆部队，附近肯定有更合适的攻击目标。果然，不久“约克城”号的另一架侦察机报告说：“敌一艘航空母舰和4艘巡洋舰。距离180海里，敌航向120度，航速120节，西北西。”弗莱彻心中大喜，目标就在突击机群前去攻击的目标东南35海里处，只要该突击机群稍微修正一下航向，就能发现这个新的目标。 11时许，美攻击机群开始集中攻击“祥风”号。当“祥风”号掉转船头，拼命地迎风驶去，准备放出布满甲板的舰载机时，93架飞机当头罩下。先是鱼雷机攻击，接着是俯冲轰炸，在短短的几分钟内，“祥风”号就被命中13颗炸弹和7条鱼雷，从舰首到舰尾燃起熊熊大火。11点35分，遭到攻击之后仅15分钟，“祥风”号像一块石头似地沉入大海——这是整个大战期间击沉战舰最快的记录之一。全舰800余名舰员，死亡636人，而美军只损失了3架SBD侦察轰炸机。

由于“祥风”号被击沉，使原忠一少将感到脸上无光，急欲报一箭之仇。可是距日落仅剩3小时了，等出击的机群返回母舰时将已是黑夜，飞行员能否在黑暗的海域里安然回到航空母舰上，原忠一少将并无把握。他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让攻击部队再次起飞。他挑选出擅长夜战的飞行员，驾驶12架轰炸机和18架攻击机于16时15分向预想的美国航空母舰所在的方向飞去。但是，这次出击不但由于不能准确辨认目标及返航时飞机误降在美国航空母舰上使到日机处处被动挨打，损失惨重。在这次出击的日机中，有10架被击落，另有11架着舰时坠入大海。原少将能收回的只有数架而已。

至此，交战双方的指挥官都已知道了对方的大概位置，并曾谨慎地考虑过以水面舰艇实施夜间攻击，但双方都没有付诸实施，因为交战就在咫尺，双方都怕削弱自己的警戒兵力。

这样，珊瑚海海战的主要战斗就延到了第二天进行。这将是一场势均力敌、旗鼓相当的战斗。双方各有两艘大型快速航空母舰，美方有122架飞机，日方有121架飞机。“列克星顿”号和“约克城”号在轰炸机方面较强，“瑞鹤”号和“翔鹤”号在战斗机和鱼雷机方面占优势。护航舰也各有优势，日方有4艘重型巡洋舰和6艘驱逐舰，美方有5艘重型巡洋舰和7艘驱逐舰。美方军舰装有雷达，但这一有利条件被具有丰富战斗经验的日本飞行员和在当时远比美方格鲁曼战斗机优越的日本零式战斗机的长处抵销了。美方所处的海域能见度良好，军舰行驶时留下醒目的航迹；而日本军舰将在浓云密布和不时有滂沦暴雨的海域进行机动，气象条件对日本人很有利。虽然目前还不清楚谁能在实战中克敌制胜，但对双方的指挥官来说，有一点却十分清楚，那就是胜负将取决于8日晨能否先于敌人查明对方的位置。

5月8日拂晓，日本和美国航空母舰都争先派出侦察机，对周围海域仔细搜索，寻找对方。 8点22分，美国“列克星顿”号的史密斯海军少尉驾驶的侦察轰炸机在返航航线上首先发现了高木舰队。他激动地用无线电报告说：“2艘敌航空母舰，4艘巡洋舰。敌航向120度，航速20节。位置在东北175海里。”正在附近执行侦察巡逻任务的狄克逊海军少校闻讯驾机穿过低云和雨幕赶来，从一片晴空中也发现了日本舰队，补充报告说：“敌舰队距离200海里。”

恰好这封电报被原少将所截听，他在心里暗暗叫道：“糟了！”原少感到焦虑不安，10分钟后日军的侦察机也发来了报告：“发现敌航空母舰2，方位205度，距日舰235海里。”

“第四战速！”原少将大声发出命令。

第四战速对“翔鹤”及“瑞鹤”来说，是时速30海里的最高速度。虽然耗油量大，但只要能赶回宝贵的10分钟时间，是值得的。

“攻击队出发！”共69架飞机起飞。所有飞机起飞完毕是在上午9时15分，这和“约克城”号上39架飞机升空的时间完全一致。而“列克星顿”号的37架飞机稍后才起飞。

10时32分，飞在前面的从“约克城”起飞的美机群首先发现了日本航空母舰编队。“瑞鹤”由于规避得法躲开了美机的攻击，而“翔鹤”号却成了美机集中攻击的对象。10时57分，第5鱼雷攻击队领队泰勒少校指挥的鱼雷机和轰炸机击中了“翔鹤”号舰首右方和舰尾部，引起大火。从“列克星顿”号上起飞的有一枚炸弹准确地命中了目标 “翔鹤”号，但美军竟无一鱼雷命中两艏航母。

“翔鹤”号连遭两次攻击，共中炸弹3枚，伤势很重，舰上有108人死亡，40人受伤。火势虽被压制，但飞行甲板受损，已无法收容飞机，不得已奉命撤退，由“瑞鹤”号收回了它的飞机。

就在美机攻击日本航空母舰的同时，从“翔鹤”和“瑞鹤”起飞的飞机也攻击了“列克星顿”号和“约克城”号。最先遭到攻击的“约克城’号在巴克马斯特舰长的亲自操纵下，成功地躲闪了从海面上飞窜而来的鱼雷，不料却被一颗从空中坠下的重磅炸弹穿透了飞行甲板。炸弹在下面的储藏间里爆炸，当场炸死37人，炸伤多人，舰内起火，破坏相当严重，所幸的是航行能力和航空作战能力未受影响。

不过比“约克城’号吨位大、机动性能差的“列克星顿”号的运气却没有这样好了。日本攻击机冒着舰面上密集炮火，从两舷对“列克星顿”进行了多方向的攻击。“列克星顿”虽多次进行规避，但捉襟见肘，难以应付。11时20分，一条鱼雷击中“列克星顿”号左舷前侧。剧烈的爆炸使那里喷出一股夹着海水的巨大火舌，连整个“列克星顿”号都猛然抖动起来。少顷，几乎在同一位置又中了一条鱼雷。 紧接着，日轰炸机开始了攻击。一枚重磅炸弹正好落在左舷前炮位三门127毫米高炮中间，把那里的炮火全部炸哑，炮位上的人也大都被当场炸死。随即另一枚炸弹又命中了烟囱，舰面碎片横飞，血流遍地，其状惨烈。 整个攻击持续不到10分钟。11点30分，日机攻击结束。此时“列克星顿”号已有6处起火，左舷隔舱进水，造成7度横倾。幸亏损管人员奋力抢救，不到1小时，“列克星顿”号消除了横倾并以25节的速度与舰队保持相对位置。有一颗炸弹的落点离舰尾很近，曾使3台主锅炉暂时停止工作，经过1个小时的抢修，16台主锅炉也全部工作正常。然而正当“列克星顿”号继续向北疾驶时，12点47分，损管中央部位突然发生了一次猛烈的爆炸。20分钟后，又爆发了一连串震撼舰体的巨响。最初还以为是延迟爆炸的炸弹在作怪，但很快就发现，原来是舰上几十个汽油舱在鱼雷爆炸时受到破坏，溢出的极易挥发的汽油蒸气着火，造成了爆炸。气浪把坚固的钢制水密门和舱口盖冲毁，水线以下几层甲板全被打通，气流通过破口自由流窜，烈火越烧越旺。爆炸的频率和强度不断增加，加剧着这艘大舰的损害程度。舰内爆炸摧毁了电话交换台和一些话筒，全舰的通讯联络受到破坏，军舰的航行开始受到干扰。13点20分，主电缆被烧毁，由舰桥控制的电动舵失灵。控制军舰的唯一办法只有使用驾驶室里的手操舵轮。舰桥与驾驶室之间，由人建立起一条隔着四层甲板的100多米长的活“线路”，用口头传递舰长下达的命令。14点30分，又一次猛烈爆炸毁掉了锅炉舱和机舱的通风系统，锅炉舱的气温一下子上升到摄氏70度，人员开始眩晕以致休克。16点，谢尔曼舰长下达了锅炉熄火和放弃机舱的命令。当16台巨型主锅炉里的高压蒸气从烟囱排放时，排气的长啸声如同翻江倒海，更增加了无穷的恐惧气氛。不久，螺旋桨停止转动，失去控制的巨大舰体如同一条死鱼一样漂在水面上，随波逐流。 存放在机械车间的20颗450公斤的炸弹和48条鱼雷，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毁灭性的爆炸。17点，谢尔曼舰长下达了弃舰命令。撤离工作在悲痛、隆重的气氛中有条不紊地进行，自始至终没有任何生灵遭损，据说连谢尔曼的狗也平安离舰。谢尔曼舰长对全舰进行了最后一次彻底巡查，确信除216名死者外，全部人员均已撤离，才最后一个攀下绳梯。18点30分，“列克星顿”号又发生了一次大爆炸，显然是大火引爆了那些重磅炸弹和鱼雷。冲击波把停在甲板上的整架飞机和大块钢铁结构抛向几十米的高空，巨大的火柱夹着黑色浓烟和白色蒸气直冲云霄。19点15分，弗莱彻命令舰队重新集中，向南转移，并命令“菲尔普斯”驱逐舰将熊熊燃烧的“列克星顿”号最后炸沉。当“菲尔普斯”号连放4枚鱼雷炸沉“列克星顿”号时，体格健壮、皮肤黝黑的船舰员“都像年轻姑娘一样或嚎啕大哭，或默默流泪”。

海空攻击刚一结束，战局显然对日军有利，因为虽然日本的“翔鹤”号受重伤，但“瑞鹤”号还完好无损，而美国的两艘航空母舰却是一沉一伤。但是，日军却没有乘胜追击，美舰队舰队躲过了全部被歼的命运。

如果单从海战角度来看，珊瑚海之战是日本人占了上风，只损失了1艘轻型航空母舰、1艘驱逐舰和3艘登陆驳船，1艘重型航空母舰受重创；而美方损失了1艘重型航空母舰、l艘驱逐舰、1艘油船，另一艘重型航空母舰受到重创。但是从战略上来分析，任何战斗若未达到目的就不能视为胜利，日军此战没有达到预期的攻占莫尔兹比港的目的。

珊瑚岛海战，正如尼米兹将军后来所说的那样，日军在战术上略胜一筹，而美国则从战略上赢得了胜利。它结束了自开战以来日本人长驱直入，所向无敌的战略态势。从此以后，日本人开始一步一步吃下他们种下的战争苦果。

四

战争是残酷的。在人类历史上没有一个时代完全没有战争。但是，战争在多大程度上成为促进人类进行的必要要素，又在多大程度上成为摧残人类文明的强力手段？

这是值得我们生活在和平时代的每一个人深思的。

这一艘航空母舰，对我们又代表什么呢？

我重新登上舰岛上的驾驶台，俯瞰这个海上的庞然大物，我觉得它是一个写在美湾上的巨大的WAR。它只说明了战争，它只代表战争，它代表与人类文明前进的更加残酷的战争。

我记起了舰上某个陈列室内的一条台湾国民政府航空委员会赠送的条幅：“美国空军，来华助战，仰我军民，一体救护。”我想，这次伊拉克战争结束后，“尼米兹”号或“小鹰”号航空母舰上同样会增添科威特赠送的条幅，增添美国航母的荣耀。但是，美国的航母只给美国人谋利益，而这种利益是建立在损害别国的主权和利益的基础上的。

英国经济学家马歇尔早在1920年就指出：世界的历史是由宗教和经济的力量所形成的。

战争，只是对人类所创造的幸福生活的一种破坏。但是，人类依然不能完全避免战争。在今天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每一个国家每一个民族，只有自强才能生活得更好，每一个国家要保护自己的人民过美好生活，就要成为强国；而一个没有航空母舰的国家，是没有资格做强国的。

我们的国家，花了几亿元装点了一艘著名的“明克思”号，把战舰作了游乐场。德克萨斯州的航母上，也有飞行模拟器、升降机、救生艇展、德克萨斯州海军展览、二战片等让游客留连，但那是他们国家的荣耀，也就是我们所说我爱国主义教育。而我们停在深圳的航母，对我们意味着什么呢？

我们不要那洋人造的“明克思”号，我们要的是中国制造的航母，那是我们强大的祖国，那是我们美好生活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