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书香
快过年了，在省城工作的父亲也提前回到了家里，给我们兄弟姊妹带回来好多好吃的。尤其使我兴奋的是，父亲知道我爱看书，给我带了几本唐诗三百首。在那个平困的年代，贫瘠的山区，唯一让人渴盼的就是过年。别人家孩子盼的是穿新衣服吃好吃的，而我们也是这样。但更盼的是父亲能回家团聚，能看到父亲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拿出奶糖饼干好多希奇的东西。村里像我大小的孩子，在我家门口围成一圈，一个个大睁着期盼渴求的目光，从我母亲手里一一接过奶糖。使我的优越感在这时疯狂的滋长。从我家的火炉旁，能听到父亲讲给村里人的，那些闻所未闻的新鲜事和动人的故事。暖意熔融的火炉，动人心弦的故事。使我的想象插上翅膀飞过茫茫群山，游弋飘荡在一个梦想的世界。
有了几本书使我终日沉湎与书堆里，驰骋在个人的幻想里。大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阵势。山村偶尔回荡着杀猪的嘶鸣声，顽童零落的炮仗声，伴随着他们兴奋的尖叫声和欢呼声，使山村到处漫溢着年关将至的气息。劳碌了一年的大人们虽然收获不丰，但对过年决不将就。在年关将至的浓浓的氛围中，忘却一年的艰辛，依旧忙忙碌碌到大年三十。
我家也不例外，在三十早上忙着祭灶祭祖，糊灯笼贴春联，全家大人小孩忙得不亦乐乎。我贴完对联看没啥事了，便忙里偷闲趴在堂屋的大卓上，捧着《聊斋志异》旁若无人的看起来。我很快沉迷在荒诞而又新奇的故事之中，使我心无旁骛忘记了一切。父亲走到我身边我居然不知，他生气地说：“家里人都在忙，就你清闲的在这儿看书。看！看！看！你能把书当饭吃！快去干活去！”我完全沉浸在，呆书生和痴鬼狐离奇的爱情故事中。不由脱口便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吃饭何以能比！”父亲一听更加火冒三丈大声吼道：“你看书都看傻了，滚！去寻你的黄金屋去！”我抬头一看，妈呀！不好！真浑！是谁跟我说话我仅然不知？等我反应过来是父亲时，已为时晚矣！父亲早已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金光四溅。我顿时懵了，禁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委屈的我掉头就跑了。
我边跑边哭，边哭边想，越想越伤心。我从未挨过父母的打，甚至未曾骂过。父亲在外工作，常年不在家。只有快到过年时，才千里迢迢地回到家。平时只有母亲含辛茹苦地，带着我们姊妹五个艰难的生活。繁重的体力劳动使母亲不堪重负，年纪不大却过早地苍老了。母亲曾寄希望于大哥身上，高中毕业后回家多个帮手，能在生产队多挣点工分。可大哥毕业证还未拿到，就被征兵连看上了，当兵去了。使母亲的希望一下子落空了。母亲是个很要强的人，在队上和男劳力比着干，一年下来粮食依然不够吃。大哥当兵，小妹尚小，我们姐弟三很懂事。深知母亲很累，一放学大姐就带着我和弟弟，打猪草拣柴担水，尽量减少母亲的负担。
我们和父亲生活在一起的时间短，很生疏不太亲近。父亲又是个很严厉的人，我们自然也就望而生畏，敬而远之了。再者都很懂事，也就很少说我们。只有小弟贪吃多病而又偷奸耍滑，瘦得尖嘴猴腮的还不安分，经常打架捅娄子。属于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那种，惹得邻居常常找上门来告状。气得父亲时不时地把他训斥痛打一顿。我在家排行正中，上有哥姐下有弟妹。天性木呐愚钝，不善言辞，生性羞涩怕见生人。整日不是耽于幻想就是看书。虽处在偏僻山区，读书风气尚浓，偶有一两家藏书的都让我借遍了。儿时的读书是一味的贪多，囫囵吞枣不求甚解。随着读书量越多，种类越杂，使我对文学的喜爱达到了，近乎与痴迷的状态。整日懵懵懂懂，也就成了远近闻名的书呆子。我儿时身体很好，虽然生活艰辛，包谷糊糊却养得我白白胖胖。性情脆弱敏感，乖巧听话，很招人喜爱。邻近的亲戚家做好吃的，少不了叫我去吃。气得小我一岁的弟弟非常嫉妒，经常找茬儿和我打架。他往往不站理遭到家人的训斥，而我常常得到家人的呵护。父母比较偏爱我，也很少训斥我，更别说打我了。这次挨了父亲的打，是我委屈之极，我混混沉沉地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眼前黑茫茫一片，黑色浓浓的包裹着我，将我置身与其中，茫然四顾使我不知所措。。。。。。
我赤着双脚走在坎坷不平的山路上，山路布满荆棘。我躲闪跳跃，毫无惧色也毫无知觉。天际黑茫茫的，恍惚中一座座群山连绵起伏横亘在面前，我决意走出去，走出这绵延不断的群山。我奋力攀爬着，竭尽全力地爬上这座高耸如云的山顶。我站在高山之巅极目远眺，千山万壑尽收眼底，河流村庄小如沙盘。我像巨人一样一览众山小，像凯旋的将军那样指点江山。我惬意极了，忘情地沿着山脊一路狂奔，眼前徒然出现万丈深渊，深不见底。我不能退缩，我要继续前行。无论什么阻力，也挡不住我前行的道路。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站在高高的悬崖边沿，纵身飞跃，仅然身轻如燕。像小鸟一样自由舒展地，飞过一座又一座山峰。当我飘到低洼之处，没有了高度我怎么也飘不起来了。我的体力已消耗饴尽，我怎么也走不出黑樾樾的群山，依然置身在无边的黑夜里。不知往何处去，更不知回归的路，我像迷途的羔羊找不到回家的路。
正在我茫然四顾之时，突然发现远方隐约有一丝微弱的亮光。我循着亮光摸索前行，前方越走越亮，我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我忘情地飞奔入亮光处，眼前豁然出现一座金屋，在黑夜的包裹中一片金碧辉煌。金屋周围四面环山，屋前竹林掩映，小溪潺潺流过，一弯小桥通向金屋。屋后有一棵粗大的古树，树冠像天然的巨伞覆盖在金屋之上。好一个读书所在！我边走边慨叹不已，不觉已走到门前。门首挂着两个大红灯笼，照耀得金屋熠熠生辉。门上有一副对联，上联是：用心苦读书中自有颜如玉，下联是：毕生求索书中方有黄金屋。横批：金玉书屋。我正自惊叹之际，有一书童模样的，打着灯笼引领着我走进书屋。金屋四壁全是装桢古朴的线装书，洋洋大观什么书都有，真是‘汗牛充栋’。我茫然不知所措，如饥似渴地不知先读哪一本，也顾不上读了。只有东翻西阅随意浏览的份了，正当我翻得兴起留恋望返之时，一位身着长袍的老者飘然而至，一声断喝：“你在这儿瞎翻什么！”随即一掌将我推出，我一下躺倒在地。
痛得我哎呀一声睁开眼睛，朦胧中还是灯火通明。我揉揉眼睛细看，周围都是打着灯笼，举着火把的大人小孩，都在着急的找我呢！我躺在太爷的卧碑上，母亲正边哭边叫醒我呢！我弟在旁边说：“二哥，你咋跑到太爷坟上睡着了，害得全村都在找你。”母亲说：“别说了，快回家，你爷你几个叔都在咱家等你吃谈年饭，小心回去你爸着急又要打你。”我随即跟着母亲往回走，后边跟了一溜打着灯笼火把的村里人。母亲边走边向叔叔婶婶们道歉，好在我们这个自然村都是本性大族，都是自己人。我石头大娘徒然对我母亲说：“他大婶，长江子在太爷坟上睡着了了，小心幢客着，给他叫叫黑。”母亲说：“可不是多亏大娘提醒。”母亲于是便叫着我的小名：“长江子，回来了！母亲叫我应着：“回来了。”人多我不好意思地小声答应着：“回来了。”随着我母亲一遍遍地呼唤着我的乳名：“长江子，回来了。”后边我的伙伴兄弟姐妹叔叔婶娘们也帮着我呼应着：“回来了”四周的群山也呼应着：“长江子，回来了！回来了！”因我命中缺水，一位盲人算命先生就给我起了这个乳名。我在黑暗中一股暖流涌上胸间喉结，我禁不住泪流满面。
回到家，爷爷叔叔们等我们，父亲虎着脸，吓得我躲在母亲背后。爷爷起来把我拉到他跟前说：“来跟爷爷坐上席。”然后对我父亲说：“娃子多读书是好事，你为啥打他！亏得你还全国到处跑，见过世面。咱们家本是书香门第，耕读世家。你太爷作过举人，你三爷考中秀才，你五爷是咱这陕西。河南。湖北三省交界的大地主，都是读书人，闻名乡里。到我这一代逢乱世兵匪泛乱，天灾****，就读不起书了。你也只是上了个高小，要不是参军也还窝在这穷山沟里。”说得父亲无言一对，半天才说：“你看他读的啥书？不读点正经书，看那些无用的书，整天迷迷糊糊的有啥出息。”我爷爷不屑地说：“那不一定，不管啥书爱读就好，将来一定有出息。”我心里暗暗鼓劲，一定要大有作为方不辜负爷爷的期望。
家乡的远山亲人的呼唤，使我的魂灵在那一年的大年三十晚上未丢，而事隔三十多年我的灵魂优在。然而，我在都市漂泊了二拾多载，依然是都市里的异乡人。浮躁的我钱没挣到，书未读好，事业无成。使我愧对故乡的亲人，那连绵起伏的群山和养育我的那一片土地。使我梦想的书屋依然如梦，是我的魂灵依然丢在了故乡的那一片热土，在那里游弋飘荡。
2010年11月6号
有了几本书使我终日沉湎与书堆里，驰骋在个人的幻想里。大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阵势。山村偶尔回荡着杀猪的嘶鸣声，顽童零落的炮仗声，伴随着他们兴奋的尖叫声和欢呼声，使山村到处漫溢着年关将至的气息。劳碌了一年的大人们虽然收获不丰，但对过年决不将就。在年关将至的浓浓的氛围中，忘却一年的艰辛，依旧忙忙碌碌到大年三十。
我家也不例外，在三十早上忙着祭灶祭祖，糊灯笼贴春联，全家大人小孩忙得不亦乐乎。我贴完对联看没啥事了，便忙里偷闲趴在堂屋的大卓上，捧着《聊斋志异》旁若无人的看起来。我很快沉迷在荒诞而又新奇的故事之中，使我心无旁骛忘记了一切。父亲走到我身边我居然不知，他生气地说：“家里人都在忙，就你清闲的在这儿看书。看！看！看！你能把书当饭吃！快去干活去！”我完全沉浸在，呆书生和痴鬼狐离奇的爱情故事中。不由脱口便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吃饭何以能比！”父亲一听更加火冒三丈大声吼道：“你看书都看傻了，滚！去寻你的黄金屋去！”我抬头一看，妈呀！不好！真浑！是谁跟我说话我仅然不知？等我反应过来是父亲时，已为时晚矣！父亲早已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金光四溅。我顿时懵了，禁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委屈的我掉头就跑了。
我边跑边哭，边哭边想，越想越伤心。我从未挨过父母的打，甚至未曾骂过。父亲在外工作，常年不在家。只有快到过年时，才千里迢迢地回到家。平时只有母亲含辛茹苦地，带着我们姊妹五个艰难的生活。繁重的体力劳动使母亲不堪重负，年纪不大却过早地苍老了。母亲曾寄希望于大哥身上，高中毕业后回家多个帮手，能在生产队多挣点工分。可大哥毕业证还未拿到，就被征兵连看上了，当兵去了。使母亲的希望一下子落空了。母亲是个很要强的人，在队上和男劳力比着干，一年下来粮食依然不够吃。大哥当兵，小妹尚小，我们姐弟三很懂事。深知母亲很累，一放学大姐就带着我和弟弟，打猪草拣柴担水，尽量减少母亲的负担。
我们和父亲生活在一起的时间短，很生疏不太亲近。父亲又是个很严厉的人，我们自然也就望而生畏，敬而远之了。再者都很懂事，也就很少说我们。只有小弟贪吃多病而又偷奸耍滑，瘦得尖嘴猴腮的还不安分，经常打架捅娄子。属于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那种，惹得邻居常常找上门来告状。气得父亲时不时地把他训斥痛打一顿。我在家排行正中，上有哥姐下有弟妹。天性木呐愚钝，不善言辞，生性羞涩怕见生人。整日不是耽于幻想就是看书。虽处在偏僻山区，读书风气尚浓，偶有一两家藏书的都让我借遍了。儿时的读书是一味的贪多，囫囵吞枣不求甚解。随着读书量越多，种类越杂，使我对文学的喜爱达到了，近乎与痴迷的状态。整日懵懵懂懂，也就成了远近闻名的书呆子。我儿时身体很好，虽然生活艰辛，包谷糊糊却养得我白白胖胖。性情脆弱敏感，乖巧听话，很招人喜爱。邻近的亲戚家做好吃的，少不了叫我去吃。气得小我一岁的弟弟非常嫉妒，经常找茬儿和我打架。他往往不站理遭到家人的训斥，而我常常得到家人的呵护。父母比较偏爱我，也很少训斥我，更别说打我了。这次挨了父亲的打，是我委屈之极，我混混沉沉地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眼前黑茫茫一片，黑色浓浓的包裹着我，将我置身与其中，茫然四顾使我不知所措。。。。。。
我赤着双脚走在坎坷不平的山路上，山路布满荆棘。我躲闪跳跃，毫无惧色也毫无知觉。天际黑茫茫的，恍惚中一座座群山连绵起伏横亘在面前，我决意走出去，走出这绵延不断的群山。我奋力攀爬着，竭尽全力地爬上这座高耸如云的山顶。我站在高山之巅极目远眺，千山万壑尽收眼底，河流村庄小如沙盘。我像巨人一样一览众山小，像凯旋的将军那样指点江山。我惬意极了，忘情地沿着山脊一路狂奔，眼前徒然出现万丈深渊，深不见底。我不能退缩，我要继续前行。无论什么阻力，也挡不住我前行的道路。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站在高高的悬崖边沿，纵身飞跃，仅然身轻如燕。像小鸟一样自由舒展地，飞过一座又一座山峰。当我飘到低洼之处，没有了高度我怎么也飘不起来了。我的体力已消耗饴尽，我怎么也走不出黑樾樾的群山，依然置身在无边的黑夜里。不知往何处去，更不知回归的路，我像迷途的羔羊找不到回家的路。
正在我茫然四顾之时，突然发现远方隐约有一丝微弱的亮光。我循着亮光摸索前行，前方越走越亮，我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我忘情地飞奔入亮光处，眼前豁然出现一座金屋，在黑夜的包裹中一片金碧辉煌。金屋周围四面环山，屋前竹林掩映，小溪潺潺流过，一弯小桥通向金屋。屋后有一棵粗大的古树，树冠像天然的巨伞覆盖在金屋之上。好一个读书所在！我边走边慨叹不已，不觉已走到门前。门首挂着两个大红灯笼，照耀得金屋熠熠生辉。门上有一副对联，上联是：用心苦读书中自有颜如玉，下联是：毕生求索书中方有黄金屋。横批：金玉书屋。我正自惊叹之际，有一书童模样的，打着灯笼引领着我走进书屋。金屋四壁全是装桢古朴的线装书，洋洋大观什么书都有，真是‘汗牛充栋’。我茫然不知所措，如饥似渴地不知先读哪一本，也顾不上读了。只有东翻西阅随意浏览的份了，正当我翻得兴起留恋望返之时，一位身着长袍的老者飘然而至，一声断喝：“你在这儿瞎翻什么！”随即一掌将我推出，我一下躺倒在地。
痛得我哎呀一声睁开眼睛，朦胧中还是灯火通明。我揉揉眼睛细看，周围都是打着灯笼，举着火把的大人小孩，都在着急的找我呢！我躺在太爷的卧碑上，母亲正边哭边叫醒我呢！我弟在旁边说：“二哥，你咋跑到太爷坟上睡着了，害得全村都在找你。”母亲说：“别说了，快回家，你爷你几个叔都在咱家等你吃谈年饭，小心回去你爸着急又要打你。”我随即跟着母亲往回走，后边跟了一溜打着灯笼火把的村里人。母亲边走边向叔叔婶婶们道歉，好在我们这个自然村都是本性大族，都是自己人。我石头大娘徒然对我母亲说：“他大婶，长江子在太爷坟上睡着了了，小心幢客着，给他叫叫黑。”母亲说：“可不是多亏大娘提醒。”母亲于是便叫着我的小名：“长江子，回来了！母亲叫我应着：“回来了。”人多我不好意思地小声答应着：“回来了。”随着我母亲一遍遍地呼唤着我的乳名：“长江子，回来了。”后边我的伙伴兄弟姐妹叔叔婶娘们也帮着我呼应着：“回来了”四周的群山也呼应着：“长江子，回来了！回来了！”因我命中缺水，一位盲人算命先生就给我起了这个乳名。我在黑暗中一股暖流涌上胸间喉结，我禁不住泪流满面。
回到家，爷爷叔叔们等我们，父亲虎着脸，吓得我躲在母亲背后。爷爷起来把我拉到他跟前说：“来跟爷爷坐上席。”然后对我父亲说：“娃子多读书是好事，你为啥打他！亏得你还全国到处跑，见过世面。咱们家本是书香门第，耕读世家。你太爷作过举人，你三爷考中秀才，你五爷是咱这陕西。河南。湖北三省交界的大地主，都是读书人，闻名乡里。到我这一代逢乱世兵匪泛乱，天灾****，就读不起书了。你也只是上了个高小，要不是参军也还窝在这穷山沟里。”说得父亲无言一对，半天才说：“你看他读的啥书？不读点正经书，看那些无用的书，整天迷迷糊糊的有啥出息。”我爷爷不屑地说：“那不一定，不管啥书爱读就好，将来一定有出息。”我心里暗暗鼓劲，一定要大有作为方不辜负爷爷的期望。
家乡的远山亲人的呼唤，使我的魂灵在那一年的大年三十晚上未丢，而事隔三十多年我的灵魂优在。然而，我在都市漂泊了二拾多载，依然是都市里的异乡人。浮躁的我钱没挣到，书未读好，事业无成。使我愧对故乡的亲人，那连绵起伏的群山和养育我的那一片土地。使我梦想的书屋依然如梦，是我的魂灵依然丢在了故乡的那一片热土，在那里游弋飘荡。
2010年11月6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