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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会

作者:未知 来源: 网络 时间: 2016-12-19 08:44 阅读:
同学,这个已经远离我多年的名词,被同学娟的一个电话唤起:“我是娟,你记得咱们初中的同学庞吗?”我不假思索地说:“怎么不记得,不就是那个小胖子吗,他不是初中毕业后就随父转业回老家了吗?”我的记忆只停留在初中时代,已经快三十年了,也许庞不再是个小胖子呢,不管了,反正庞留在我的记忆里是个小胖子。“对!对!他从河南省信阳来,想找初中同学聚一聚,你能出来吗?”这还用说,近三十年没见面,怎么可以错过,我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下来。
说好了娟来车接我去我们读书所在地那个小镇。我有些不解,既然都在城市里,干嘛非要去我们已经阔别多年的小镇呢?也许只有在那个小镇,我们的这次聚会才会有意义,因为,那里是我们的根,我们是因共同居住在那个小镇,才有缘相识,有缘成为同学,才有今天的同学聚会。想到这里我心中释然了,仿^***回到了童年,那个天真的年代;回到了少年,那个懵懂的年代;回到了青年,那个激情的年代……那时的我们并不成熟,有时会为一点小事而争吵,有时会为一个小物而大动干弋,甚至于会为某人的行为而互相不理,现在想来,都觉得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近三十年了,记忆里的他或她会变成什么模样,我想,一定不会是原来的样子。
当我走到约定地点,司机位置传来一个女人爽朗的笑声:“还记得我吗?”“那当然,你不就是琴吗?听说你现在已经是大老板了。”“什么大老板,只是混饭吃嘛!你还那样,没怎么变。”琴还是依然笑容可掬。“还没变?都成了老太太了。”我们笑着,互相打趣着。仿^***又回到了口无遮拦的学生时代。
“还有谁?”我问道。
“还有贾、李和崔。”娟答。
“贾和李就是咱班个最矮的那个小男生吗?至于崔,我记不得了。”
“对,就是他们,崔不是咱班同学,是咱们那一届的。”娟说,她又分别介绍了他们现在的职业和住处。
“都在市内住,干嘛非要去小镇?为了怀旧?”我不解地问。
“还不是为了静,她说不能来市内,而小胖又亲点了她,为了她,我们只好委屈一点儿了。”一直不语的琴发了话。
“还有静!我从毕业后就再也没见到过她。”我有些激动。
静在学生时代一直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俩家很近,每天上学她都会路过我家门口,如果我没走的话,她都会喊一声,我们一同上学。静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很安静,但是却让人难以忘记的人。
我们先在二中门口,与市内这些人相见了,庞依然是个胖子,所不同的是由原来的小胖变成了大胖,贾与李依然还是不太高的个子,但却从骨子里透出了沉稳;崔的变化最小,还是原来的模样,虽然不是我们班的,却并没陌生之感。握手、互相寒喧了几句,然而驱车去小镇。
行驶途中,琴问:“只联系到这几个同学了,你还能联系到谁?”
“我还能联系到筠,我们一直来往。”我说。
琴高兴地说:“快联系筠,筠一定会联系到她哥波。”
娟笑着,开她的玩笑:“干嘛对波印象深刻?莫非……”
琴说:“别瞎说啊!我们是同桌。”
又一个同桌,小胖因为与静是同桌,亲点了静,我们为了满足小胖而来到了小镇,而琴又亲点同桌的波,为了这两对同桌,也该来小镇相会。
我们来到小镇,本来先行于我们的车走进了另一间饭店,却让娟的一通电话给请了回来,她让我们去另一个饭店,这也是一个初中同学俩口子开的饭店。
又一件巧事儿。来到小镇,就回到了故土,在街上看到的每一个人都觉得亲切,尽管我们多年没有真正走进小镇,但是小镇上的一切都是我们熟悉的,也是我们的牵挂,无论在何时,在何地,只要有人提起小镇,都不免回头看上一眼,那一定是熟悉的家乡人。甚至不用特意去留意,只要从别人的口音里就会辨别出是否是小镇的人。小镇,我们在这里度过了最关键时代的故土,让我们怎么不想念呢。
我们相聚在杨的饭店,当静和波到来时,我们的同学聚会就开始了。在饭桌上,我们相视而笑,真的很可笑,除了小胖之外,我们这些同学就在这座城市,或在小镇,或在市内,从来没有相聚过,有的近三十年没有任何来往,却因远在他乡的小胖而相聚。也许我们曾经相遇过,可相遇时却并不像现在这样兴致勃勃的毫无界限,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畅所欲言,不知谁说了一句:“同学之间的情谊是最纯洁的,在坐的各位有老板,有经理,抑或是高官,在社会上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有时把自己的本性掩盖起来,像似变成另外一个人,但是,在同学面前,那些伪装的都会剥掉,每个人都是当初那天真无邪的小女生和小男生……”这话说到了我们的心坎上,其实,学生时候不就是这样,想说就说,想笑就笑吗?那些给别人看的伪装,在这一刻早已跑到爪哇国里去了。
我们或畅饮,或回忆,或展望。有倾听的,有诉说的,有插话的,也有敲边鼓的,也有打趣的。我与筠和静紧挨着,我们又私聊了一会儿,静对我说:“本来我们学习都挺好的,后期学习成绩一落千丈,这都怪你!”
我辩解道:“你们不爱学习与我何干?我真是比窦娥还冤。”
静说:“你记不记得,你天天拿那些‘大书’(我们称长篇小说为大书)给我们看,我就是看那些书入迷的,不再爱学习了。”
筠说:“可不是嘛,我不爱看,你还天天给我讲书里的故事,真不知道,你怎么记得那么故事,我愣是让你给拖下了水。”
天哪!我倒成了阻碍她们前程的罪魁祸首,好在没以“交友不善”而弹劾我。
我们聊着,似乎想把过去的二三十年的历史全部隐藏起来,把时间定格在我们曾经拥有过的日子里。时间从我们身边悄悄地溜走,我们还给身在大连的一位同学打了电话,又给本来想来,但因有应酬而未到的宽打了电话,没想到宽那边的应酬已经结束,说马上赶来。一直到晚上十一点钟我们才离开了小镇。
送走了小镇上的同学静和波,迟到的宽又建议去市内的一个酒巴坐一坐。在那里又聊了二个小时,时间也从8号过渡到了9号,不知不觉我们的同学会居然相聚了两天,回到家里已经是9日的1点多钟,可是我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我的思绪仿^***回到了二十八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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