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坚强行走

作者:未知 来源: 网络 时间: 2016-12-15 22:32 阅读:
9月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出状况的时候像洗手池里排放的水一样,哗哗的流走了。等我清楚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10的肩膀上想最前方撩望不远的前方,不知道有没有玫瑰会突然放在我的桌子底下。
或者,某个良心发现的同学把我丢失的笔记还回来。
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突然就发生的奇迹。10月是一个可以幻想的月份,我可以开心点!空空的车站,我对自己说。耳边是一阵阵向后灌的风,不断向后退的红房顶。
我笑着,我总是那么喜欢笑。总是莫名其妙的想起什么,然后笑个不止。上课的时候也是一颗不定向的炸弹,担心着随时会爆发出什么尖锐可怕的声音,林铭偶尔抬着头看着我说,你不要老是这么笑这么笑,有一天如果你把你的微笑透支了,你以后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就只剩下忧伤了。
林铭一说完,我马上开始忧伤。
我有很多很多的梦想,我总是来不及实现就开始构造另一个梦想。和我用的那些不同规格标准的稿纸一样,我通常无法写满一张白纸就开始在去写一张粉红色的信纸。
10月开始到了,准确的说是早就来了。我沉睡在身体里分不清是血液还是细胞的某种物质开始渐渐苏醒,就像睡美人一样开始睁开眼看这个跟去年不一样的世界,只是它不需要王子的吻就可以清醒。
07是个不好的征兆。所有的故事都是不美好的,所有的完美都是需要人精巧的设计才能大段大段的上演。我就是在那样的美好下活过来的。我说。
我突然开始怀念05年那个时候的我了,单纯的拥抱着快乐。我独自站在天台,双手冷冷的靠着双肩。几个以前我还可以跟文斌废话,几个月前我还可以笑着跟唯一问好,我还可以拉着一大群朋友去散步。
几个月以后,我就孤单一人了。
电话里,我有点激动的说,唯一啊唯一。语气老得不像是一个学生而是即将迈如老年,我本来就开始老了。像一个老旧的乳白色瓷器开始一点点的掉漆,能听到声音打在地上。几个月里,我陆续的失去了我的左右手?几个月的时间让我对自己有点失望了。我说。
听筒死死的挂在我的手心里,捏出了一沉薄薄的汗。电话突然就挂断了,我孤独的走在大街上,尽管电话亭的阿姨告诉我是突然断线的不是挂断。可是我仍然孤独。
萧伯纳说,挥霍青春就是犯罪。我打了个寒颤,立刻冷得发抖,原来我一直都在犯罪。不知道我的犯罪历史可不可以被拉去警察局。
这个冬天里,我开始渐渐收起尖利的刺学着和人相处,学习着把一颗棱角分明的石头逐渐打磨抛光成一颗圆形的心脏安在心里,不像以前那样在冬天穿短袖让呼呼的风挂在手臂上,冷漠着与这个世界决裂。高傲的昂起头噙着泪不肯向全世界屈服的表情。
07年,我开始和那个桀骜不驯的自己说再见,然后我毅然决然的失去了一半的快乐。
唯一不上班的时候就开始给我写信,从原先的邮件里到现实世界里。源源不断的出现在我的地址里,我却没有的时间来回信了。把它们编排在孤单的书架上,起了一层柔软的灰尘。
一两点的时候我会从突然从小山一样的书堆里站起来,握着水杯向水瓶走去,偶尔也会向天空撩望。如果是天空是漆黑一片我还会发淡淡的微笑。明天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
可是后天呢?我又开始忧伤起来。
汕头的夜景没有那么多的妖艳缭绕,带着浑浊不堪的气味弥漫在街角的某个角落。汕头的天空很黑,一到晚上就囤积着一大簇一大簇的阴云,玉兰树开始萌芽发出淡淡的清香冲刺着我的鼻尖。然后世界一片黑暗。
看了一会儿,我又开始把自己埋葬的书海里!
青涤说,我是一个寂寞的孩子。刚听的时候我就哭了,我是寂寞的,但不是孩子。
我怕黑,就像寂寞一样。一到晚上的时候我就会想长耳族一样把自己的脸隐藏起来,不敢仰头看月光。好象一不小心我就会被打成原形。很多时候我是一只孤独的刺猬孤独的蜷缩成一团来维护我不可一世的寂寞。下雨的时候一到晚上我总是哭。
先是一点点的抽泣。然后是大滴大滴的眼泪放肆横飞。没有任何声音,胸腔里刺疼的声音喀哧喀哧的响。我一直不知道原来我又这么多泪水,我一直以为我没有多少泪可流了。就像微笑一样透支了就没有。
哦,我忘了。泪水是永远不透支的!
唯一说,如果我离开了,宝贝你记住,汕头下了一场桂花雨我就回来。
如果我离开了,就是下了一场流星雨我也不回来。我说。
我和唯一各自守不同的孤独,唯一善良迂回。我干脆直白。说完之后,我们就开始各奔东西!
有一天我不知道我会不会见到唯一,就像文斌以前是说的,以后遇见了一定也不要见面,我微笑着。我也是。
收拾旧书的时候,无意间找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一条还没有用过的黑色围巾。我开始有点盼望着冬天早点到来了,我就可以围着围巾优雅的走在路上,看过往的老人蹒跚行走和小孩堆人的影子,来安慰我本来不多的快乐因子。我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只穿一件风衣看迎面而来的风呼呼的往里灌,一次次把希望寄托给自己的愿望。不再孤僻的孤立自己。我会给自己穿厚厚的衣服,戴厚厚的围巾。不在路上抬着头仰望着天空储蓄泪水。
我要好好的!我说。
快要入冬的时候,我给自己定了好多好多的计划。于是我的口袋里又多了好多好多华丽的梦想,同年我和唯一彻底失去了联络。就像小四的说,人长得越大就越少说话,如果实在没有人可以说话就说给自己听。
我就是属于那个成长中的少年。越来越具有独立生长的能力,越来越不需要人陪。可以自己一个人活下去。一到这里我就开始笑了,原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缺。
有一天,威尼打电话给我说。唯一考上了大学,同学聚会的时候他总是会向外看一脸沉重得不像自己。心里一阵绞痛,当我学会独立的时候唯一缺遗失当初的独立,我开始哭。
有一天我想,我会不会再见到唯一。会不会再看见那个喜欢靠着他哭的女孩。10月的逆光里,米米开始敲我的头,说。你真是泥潭沉陷,没救了!
昙花开的时候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离开,我只知道流星下到地球上我也不向回来。彻底的把自己的左手荒废,坚决的对着时光说,把我的左手流下吧。
我问米米说,你喜欢郭敬明吗?
那头米米想了想回答说,石头啊,看他的书会悲伤的!
我挂了电话,饶雪谩有句话说,你不看我的书也会早恋。
10月的逆光里我像是顽强保护着自己的怪兽在昙花中迎着阳光一直走,一直走。偶尔有昙花飘落在我的领口,我也可以骄傲的遗忘了。一直走到风雨交加的世界里。
也许我是微笑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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